「苏婉君的独白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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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至今都无法忘记肖盈盈走出学生会的模样。我的心中泛起一丝同理心。罪恶的坏人生下来也是一个可爱的小宝宝,悲伤的世界为什么如此的荒唐?
无数个这样漆黑的夜晚,窗外灰晴的半角天空没有星辰。寂寞的人啊,用银色的笔头蘸着黑色的墨水写下一大块一大块的歌词,然后把黑色的发圈放在手中,假想着这是一片雪花,飘落在一处斑驳破碎的角落,守着那份救赎,那份年华。
我的脑海里怯怯的出现一道人影,眉宇间流过的栀子花香,温和而又带着一点痞痞的微笑。白素衣翩翩,盖住了静默的种子。春雨润过农田,被保护的种子却迟迟没有发芽。
陈腐的梦境里,吉他逆了人流,却逃不过节拍器的律动。是耳机中甜美的歌声还是音响中震撼的鼓点?我的手指指向天空,45度的仰角的k即是1也是-1。但没有会在没有重力和阻力的地方扔出纸飞机。于是,我看见对面场上的篮球,在空中几乎是以k=1/2的弧度划过天空,以不可挽回的姿态坠向篮筐
“空心,三分”
而就在篮球落下地的一瞬间,我的耳畔却想起了温婉的吟唱,却又朦朦间感受到内心愤怒的嘶吼。我胸腔木然,迷惘压住了搏动地心脏。
“Excuse you tell me……”
听力伴着风,穿过长长的街道,背着厚厚的行囊。
我习惯用手撩撩头发,风从虎口穿过,带走我身上仅存的一点余温。
那长发飘飘是我仅存的纤细的自尊,那份寄存在飞扬青春中的情绪压抑着我最后的一根敏感的神经。
“条件反射?非条件反射?”但我分明感受到天上的乌云落下来的雨点打湿了我的衣襟。
事到如今还在守着那份不明不白的自尊,望影自怜的女孩依旧守候着那份散落的梦。
「韩钰城的独白」
我至今无法忘记宁舒舒赶走我的模样,我心中突然泛起一种同理心。魔幻的故事里我宁愿相信秦始皇,悲伤的世界为什么一如既往的荒唐。
无数个这样晴朗的白天,窗外的天空没有一点灰尘。热闹的人啊!用高高的语调讲出一大串一大串的心灵鸡汤。可寂寞的人总是孤独且渺小,默默放下手中黑色的发圈。本来就是无意中捡到的,就当是无用的垃圾扔在了有用的垃圾桶里。无端的无端,流淌着虚无。
那张怯怯的脸又闪现在我的脑海中。长发间流过的栀子花香,冷淡又平和的微笑。白衣飘动,盖住了静默的种子。春雨润过大地,种子种入泥土里,四面八方流入的水唤醒了沉睡的嫩芽。
荒凉的现实,却总是可以听见处处笙歌,伴着天使的beating。是crossover,还是急停?我手指指向天空,是高于45度的仰角,k小于1。但是这不是一次函数呀,喂!于是,我看见对面教学楼窗户里,吉他的头高高仰起,被穿堂而过的风静静搏动。
“spring~”
而就在音符跳落在地上的一刻,我耳畔边响起了劲爆的掌声,尖叫的呐喊。我胸腔木然,压住了搏动的心脏。那最后一记弧线送入篮筐时,我的青春也就结束了。
“十年生死两茫茫!”
那风厮守在长街胡同的尽头,带不走一点声音。
我习惯性敲敲腿上的肌肉,可腰却发出不明不白的声响。这是比赛伤到的本源。
我分明感觉到手上,腿上那些曾经让我引以为傲的线条在慢慢褪去。那起皮的篮球被我关在足够遥远的地方
深不可测的荒芜检阅着身上的伤口,那神指引的浮华和暖阳何时才能到来?